他发不出声音，但花清泠能看到他的唇形。
他说什么？别怕？
有他在身边，她当然不怕！
可他要走了啊。
当男人的身躯化作碎片时，花清泠猛然抬头，一双眼睛睁到了最大。
她看到了男人的眼角滑下一滴泪水。
带着遗憾与不甘，他消失了！
那一滴泪水落了下来，打在花清泠的脸上。
好苦，好凉。
花清泠的额角青筋暴起，小脸痛到扭曲狰狞！
走了，散了。
留不住了。
她不再落泪，甚至没有再扑向那个让她绝望的身影。
在场的所有人目睹了这一切，却没有一人能够阻止悲剧的发生。
帝陵天眯着一双阴鸷的凤眼，冷冷一笑：“泠儿，你喜欢的人已经死光了，到我身边来吧！”
“你能把他还给我吗？”花清泠望着他，目光平静。
她平静得可怕，目光淡淡的，神情淡淡的，连说话的语气……也是淡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