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好像腐烂了。”风卿夜虚弱地抬着眼皮,可怜巴巴地望着她,眼神清澈如水,像个不谙世事的孩子。
云清浅忽然生出了一股莫名其妙的罪恶感!
“腐烂了?”她听到这个词儿都吓坏了,想要去扒他的衣裳,“衣服脱了,我看看!”
“哎哟,不行……”风卿夜死死拽着自己的衣襟,气若游丝却故作坚强,“伤口的血液凝固了,粘着衣裳了!若这样强硬地扒开,会使伤口受到二次损伤,最后溃烂……”
他说得一句比一句严重!
云清浅则被他哄得一愣一愣的。
“什么?血液都凝固了?粘着衣服了?你怎么不早说?别急,我有办法!变一把剪刀来。”
“浅儿,要剪刀做什么?”风卿夜诧异。
“你别管,给我一把剪刀就好!”
风卿夜这才变幻了一把剪子,递给她。
“浅儿,悠着点,剪破衣裳就好,可万万不能碰到为夫的伤口,更不可剪破皮肉……”他的嗓音越来越弱,模样看起来也越来越虚弱。
“好嘞,没问题!”云清浅一口答应下来,“卿夜别怕,我不会辣手摧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