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告她们母女俩,有意的口口我妹妹。”向明军突然砸出来一句话,阮丽丽母女俩惊恐的看着向明军,现在怎么是自己错了?
这明明是向晖捅人了,怎么还来告自己呢?
她们是好市民啊,什么都没有做,人是向晖杀的,向晖应该坐牢的。
阮丽丽的脸色都成了死灰色,似乎现在才想起来一些问题,人家跟她有什么关系?
能帮着她隐瞒自己说过的那些话?
阮丽丽一想,这话要是由别人的口中说出来,也许自己会罪加一等,还不如自己先说了呢,这么一想,鼓起来勇气,替自己辩解着:“我当时就跟他们开了一个玩笑,我说我这个姐妹跟小姐一看的好看,可能他们就理解错了。”
吕舒心那是谁劝都不行,向明军进去之前说了,她没有出来,吕舒心不能停了,一开始吕舒心也是憋气,你说老阮家是什么人性?
你们说没有伴娘上门来求的我,我把向晖借给你们了,结果你们这么对孩子,向晖再不好那是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可是哭着哭着眼泪就哭没了,越哭越干,最后就成干嚎了。
要是可能的话,自己也许还能从老阮家的手里弄过来一点钱呢,吕舒心这么一想,你说她还哪里有心思哭了?没笑出来那就是给向明军面子了。
吕舒心也专门去找叫人不痛快的话,把自己听同村人说的就都一边干嚎一边骂了出来。
“我是听说啊,那阮丽丽在城里在洗头房啊,一次给五十就能随便搞啊……”
你说这词叫她给用的,里面的民警彻底无奈了,能不能别这么三俗?
阮丽丽听的差点一口血喷出来,她很想骂回去,你才五十块钱一次呢,明明是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