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说说你家里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吗?”庄严问。
温丽霞叹了口气:“我爸得了重病住进了医院,需要
动手术,但我们家的情况并不好,那一大笔的手术费用我们东拼西借的却仍旧是凑不齐,我爸没有工作,医保之外的那部分钱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还是我男人有主意,想到了网上筹款的办法…”说到这儿温丽霞小声地抽泣起来。
叶玫又忍不住开口了:“这确实是个办法,轻松筹、水滴筹都有善心人士愿意伸出援手的。”
温丽霞说道:“是的,你说得没错,可是我,我那晚竟然被我同事给说服了,鬼使神差地就端起了那杯酒,那种感觉是我前所未有的,记得那晚回去的时候梁桂林给了我两粒药丸子,说是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嗑一粒,就着酒或者饮料喝下去也成,我收下了,再后来的事情就不用我说了。”
叶玫追问道:“于是你就染上了毒瘾,你没有药了都是找这个梁桂林拿的吗?”
温丽霞一下子就警惕了起来:“你问这个干嘛?你,你们是警察?”她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身体微微颤抖。
庄严看了叶玫一眼,然后对温丽霞道:“我们不是警察,这是我的律师证。”他马上把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温丽霞瞟了一眼这才安心了下来:“梁桂林并不卖药,我
找过他,他却说他也是在那些夜场里买的,他还说那玩意贵着呢,他上次给我之后都心痛了很久。于是我就自己去夜场里找那些卖药的,可是我是生人,谁会卖给我,最后还是我那同事牵线儿才找到了一个混混买到了药。”
“你那同事也离开了那个店吗?”庄严又问道。
温丽霞点了下头:“是的,我们那个样子还哪有心思上班,为了能够有钱嗑药她辞掉了工作去夜总会当了小姐。”温丽霞低下了头,接着说道:“而我,我竟然把主意打到了我爸的救命钱上,是我把我爸给害死的,我还气死了我妈。”
温丽霞终于大声地哭了起来,庄严和叶玫其实刚才就猜到了很可能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这也难怪她男人要和她离婚,换了谁都不可能再忍受这样的生活。
“梁桂林和谢小宝的关系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