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玫说道:“我来这边办点事情,你这是准备去哪?”
庄严告诉她自己是来东站送人的,正准备等高铁一号线的公交车回城呢。
“上车。”
庄严扔掉手里的半截香烟,拉开车门上了车。
叶玫发动了车子,向着城里开去,高铁站离城里大约有十几公里的路程。
“最近怎么样?”叶玫问道。
庄严嘟着嘴,耸了耸肩膀:“还行吧,周叔带我跟了两个大案子。”
叶玫说道:“这样也好,积累一点成绩说不定能够早些转正。不过我倒是觉得你干脆改行算了,到我们刑警队来。”
庄严斜了她一眼:“我去干嘛?捡蛋啊?”
“你怎么说话的?你知道吗?现在你在我们茶城市局可出名了,我们局长说你干律师那是明珠暗投,屈了才了,若是能够到我们市局刑警队来那才是真正有用武之地,我们局长可是说了只要你愿意来他可以给你开绿灯。”
“算了吧,我是什么人你不是不知道,自由散漫惯了,真到你们刑警队去一天还不得把你给烦死,我呢还是安安稳稳地做我的律师,挣的钱多不说还自由。”
叶玫也知道庄严说的是实情,这小子可以说是无组织无纪律,而警队是纪律部队还真不适合他,于是她也就不再勉强。
“对了,那个图案我找了很多专家看过,都说从来没有见过,他们大多数人都认为那图案应该是表征着某种图腾又或者是出自某种宗教仪轨,我又找了一些研究民俗和宗教的学者看了,结果他们都说不认识。”
叶玫说的图案便是庄严在秦慕飞那儿拿到的那本《生命不可承受之轻》扉页上画的那幅图。
庄严双手抱着头,身子向后靠了靠:“这个结果在我的意料之中,我想这幅图应该只对凶手和受害者有意义。”
叶玫叹了口气:“向天笑的案子之后那个神秘人就再没有出现过,想要抓住他没那么容易。”
庄严的脸上却露出了坚毅之色:“除非他不存在,否则我一定能够抓住他。”
见庄严这个样子叶玫有些担心:“你可别乱来,一旦有什么线索马上通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