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问的庄严都已经问了,便和刘建伟一起告辞离开。
张跃庭将他们送到门口,他说道:“庄律师,我有个不情之请。”
庄严停下了脚步:“请说。”
不管张跃庭是什么样的人,庄严应有的礼貌还是有的。
张跃庭叹了口气:“小飞犯了国法,这是他咎由自取,可是他终归是我的儿子,我和他妈都希望能够保住他的一条命,所以我想委托你们律师事务所作为小飞的辩护律师,我知道他是死罪,我只希望能够争取一个缓刑,再给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刘建伟冷笑:“你觉得有这个可能吗?”
张跃庭看了刘建伟一眼:“不管有没有可能,我们做父母的也一定要尽最大的努力,刘警官,等你为人父母以后你就会明白。”
刘建伟没有接话,他也感觉到了张跃庭话语中的那凄凉之意。
庄严说道:“我会帮你把话传到,不过所里会不会接你这个案子我就不能给你保证了。”
“谢谢,谢谢庄律师。”
庄严和刘建伟上了车,刘建伟说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张小飞走上这条道,他们夫妇就没有责任了吗?”
庄严笑笑:“不管怎么说,作为父母他们的心意是没错的,可怜天下父母心也就是这个道理。”
刘建伟也笑了:“现在我们去哪?去找那个保安队长吗?”
看来刘建伟也觉得那个保安队长很有嫌疑。
庄严说道:“你说一个保安队长怎么有胆量袭击警察,而且这个警察还是茶城市局刑警队的队长,就算他是特种兵出身那也不是他敢于袭警的倚仗吧?”
刘建伟明白庄严的意思,他说道:“他只是个打手,是有人将他当枪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