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推了他一下,“咱俩在人家屋顶上谈情说爱似乎不地道啊?能不能先办正事呀?”
他无奈一叹:“你明明可以不必这样的,风雅阁这边我也有所准备,只差一个时机罢了。”
那日妻夫二人交了心,但他打从一开始就不愿意让她为了自己去做这些事,可她背着他,瞒着他,偷偷摸摸的来。
忽然有一日,一个仇人似是因急病突发猝死家中,他心里便有所警觉。之后几乎每天晚上,都有那么一两个死于非命,死因各不相同,有的是意外,比如坠马,坠桥,也有人忽然发了疯,总之千奇百怪的死法只有世人想不到的,没有她做不到的。
他便上了心,于是又一日,便偷偷跟在她身后,瞧见她下蛊,瞧见她从容,她也当真如她所言。
他不知一年多前的她是何种模样,但如今他所知晓的她,却是干脆果决的,下起手来从不拖泥带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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妻夫二人一同向风雅阁的内部飞掠,气氛真美妙,二人手牵手,月色也甚好。若不是时间地点不对,没准要被人以为这俩货是出来谈情说爱的,又哪里看得出这二人一个比一个黑心,满脑子全是各种血腥的念头。
避开风雅阁内巡逻的队伍,二人降落在一间房子的屋檐上。
董惠莹从袖子里掏出一个小瓶子,正要拔开瓶塞,可臂弯忽然被智宸拉扯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