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轻地,很小心翼翼地握住她的手,“我以后不凶你了,不吼你了,也不对你说重话了,你别讨厌我,别不要我好不好?”
董惠莹哑然。
“你受伤了,”看见他手背上有个牙印,牙印很深,正在流血。她挣扎着想要起(身shēn),却把梁越宁吓了一大跳。
“怎么了?你要干什么?你要是有事,你就告诉我,我帮你去坐。是不是渴了,还是饿了?你等着,我这就去弄……”
他很紧张她,董惠莹却被他搞的有点无措了。
自己离开四个月,可他就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再也不见从前的叛逆。或许个(性xg)依然耿直,但他对自己的态度,却已是天翻地覆。
“等等!”她把梁越宁叫了回来,然后看向柜子上的瓶瓶罐罐,“右数第三个是止血疗伤的,帮我拿过来。”
他乖乖的点着头,一步冲向柜子,抓住瓶子又快速冲回来,像是生怕自己离开久一点她就又会消失不见似的。
董惠莹抿了抿唇,然后拿起小瓶子,看见自己的小拳头上也是伤痕遍布血渍呼啦的,她唇角抽了抽,之后一把抓住梁越宁的手,在他手背的牙印上涂抹上一些凉凉的白色膏体。
她涂抹的很用心,很专注,抹的也很细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