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这时——“老三!?” 梁越宁冒冒失失的冲进来,“我刚才好像听见啥声音?咋了,是不是……”他刚想问,是不是董大宝那个臭娘们又作妖了,可是忽然想起自己砍伤董惠莹的事情,便又及时住了口。 其实这事,也是怪他。要不是自己太冲动,这人也不至于受伤。 梁淑君风情万种的拂了下长发,他水媚的眸子似笑非笑地瞟向了梁越宁,“老五,你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兄长的名字?” “呃……” 梁越宁自觉理亏,便讪讪的摸了摸鼻子。 梁淑君步履轻移间,烟行媚视,一身风流尽显,不论神态,还是身段,都魅惑的直叫人心颤。 “来,”他也没一个正形,居然轻浮地勾起梁越宁下巴,而他的手,居然也已爬上梁越宁的腰,令梁越宁有种感觉,仿佛自己正被一纨绔调戏。 “要叫我三哥,懂吗?” 他倾着身子,用额头和梁越宁对碰,酥麻的声音像是一把小钩子,直勾得人心里痒痒的。 这兄弟二人凑在一起,真真是美得像幅画一样,至少作为旁观者的董惠莹,是大饱了眼福。 可是身为当事人,梁越宁激灵灵地打了个冷颤,他鸡皮疙瘩掉一地,实在恶心的不行。 “三,三哥?” 赶紧推开梁淑君,梁越宁青着脸说道:“我刚才听见一声响,有没有怎样?” 虽然心里很嫌弃老三,但是想到妻主的坏脾气,他也是真的很担心。 “呵呵?” 梁淑君身形一晃,便像是没了骨头似的,他靠在梁越宁身上,又凑近了梁越宁脸颊,炙热的鼻息喷吐在五弟欺霜赛雪的肌肤上,“怎,越宁莫不是在担心哥哥我?” 梁越宁一怒,差点一巴掌扇飞了老三,好在他及时忍住了。 但他鹰隼般的眸子也变得锐利起来,阴鸷的瞪了梁淑君一眼,他气哼哼的再次推开主动黏上来的三哥。 “梁淑君——!” 这人怎就生了一副软骨头?整日懒洋洋不说,还专门爱往旁人身上靠。 “啧,” 淑君咂舌,“真是无趣。” 他修长白皙的手指,轻轻戳在越宁的脸颊上, “整日板着一张脸,活像个小老头似的,真是可怜了这幅好皮囊。” “滚——!” 忍无可忍,梁越宁一脚踹向了梁淑君,但梁淑君像是早有准备,只见他身形轻盈地往旁边一闪。 “瞧?还是老样子,粗鲁易怒。” 他一副惋惜不已的样子,似是想不通?明明兄弟六人里,就连最年幼的逸宣都很有修养,不苟言笑的老四虽是木头性子,但头脑很冷静理智,当遇见事情时,需要忍时他能忍,可唯独兄弟中排行老五的越宁,这炮仗脾气不知吃了多少亏,偏偏旁人是吃一堑长一智,而他呢?记吃不记打,从来不吸取教训。 梁越宁烦的很,“我怎样还轮不到三哥你来说教!毕竟不是人人都像三哥你,兼爱天下,不拘男女,声名狼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