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陆臻铭打开衣柜的声音,然后咳嗽了两声,最后是房门关上的声音。
她转过身,房间里已经空无一人,沙发上扔着陆臻铭刚才擦头发的毛巾,空气里还流淌着他喜欢用的沐浴露气息。
陆臻铭从卧室出来就进入了隔壁的客房,他把暖气打开,找到吹风机把头发吹干。
鼻子堵塞的厉害,他从柜子里找出一包纸,拆开放在床头柜上,用起来方便。
连他自己都没想到,只是淋了一点雨而已,竟然还感冒,而且吃了药还没作用。
苏皖笙是早产儿,身子单薄,没什么抵抗力。
她的病才刚好,他不想传染给她,所以打算今晚睡客房。
在床上躺下后,他有些睡不着,脑海里想到了昨天在苏皖笙手机上看到的秦朗照片,想起了第一次见到秦朗的情形。
那次通过江奉行的手机,听到苏皖笙说要放弃自己,他以为她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过几天还会像之前一样,厚着脸皮贴上来。
可是那一次之后,苏皖笙就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
整整一个礼拜,他很不习惯,每天做什么事都提不起精神,心里有些空荡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