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吵醒苏皖笙，陆臻铭压低了声音，嗓音有一丝的沙哑：“我还不饿，暂时也不想吃，咖啡不行就来杯茶吧。”
王妈又为难起来：“茶也伤胃，您看牛奶可以吗？”
陆臻铭皱起了墨黑的眉头。
王妈知道自己多嘴了，可自己也是为了他好啊，恭敬的语气里多了一丝小心翼翼：“先生，您的胃本来就不好，茶和咖啡都不宜早上喝，尤其是在没吃早餐的情况下。我知道您昨晚没休息，提不起来精神，我给您拿一瓶眼药水，您滴一点，或许会好一点。”
陆臻铭没有发脾气，嗓音沉淡的“嗯”了一声。
见他没有生气，王妈松了一口气，转身下楼去给他拿眼药水，又顺便拿了一份早餐上来。
陆臻铭仰头，往眼睛里滴了药水，但对一旁的早餐没有动。
他闭着眼睛，靠在凳子上稍微休息了一会儿，起身走到衣柜前，从里面拿出衣服穿上。
刚进入洗手间，浴室里突然传出他手机的铃声。
他忽然想起，昨晚脱下湿衣服，他随手丢进了衣篓里，手机还在裤兜里，没有掏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