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放在以前,她肯定会想,陆臻铭这么做,肯定是因为她被欺负了,他在替她报仇。
可是现在的她,不会再像以前那么自作多情了。
他痛打那个男人,大概是因为自己还是他老婆,自己的老婆差点被侮辱,这是对他的一种藐视。
想着想着,她便睡了过去。
陆臻铭在床边坐了大半个小时,起身去阳台上抽烟。
一根烟还没抽完,接到了封尘的电话。
封尘一开口就问道:“笙笙怎么样?”
陆臻铭的脸庞上没有什么情绪,语气也很淡:“睡着了。”
“田总交代,他是被一个服务员送到笙笙休息的房间,但那个服务员说,她扶着田总到二楼时,有一个女人说她送田总去房间,她就把田总交给了那个女人。”
陆臻铭眯了一下黑沉沉的眸子,手中的半截烟被寒风吹的猩红:“那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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