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的门被拧开,陆臻铭走了进来。
这些天,两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
每次她想跟他说话时,他就漠漠的从她身旁走过,好像在这个家里,她完全就是一个不存在的人。
所以眼下苏皖笙抬头瞥了一眼,又继续低头剪自己的指甲,没有自讨没趣的主动跟他说话。
听着脚步声,似乎在向她靠近,苏皖笙差点剪到自己的手指。
忽然间,她的视线里多出了一只节骨分的手,还有红艳艳的请柬。
她错愕了一下,抬头看着眼前的男人,秀气的眉目间闪着一丝茫然。
陆臻铭垂头看着她,她微敞的睡衣领口,露着精致的锁骨,一个星期前他留下的吻痕还没有完全消散,隐约可见。
往下就是一条风景沟壑……
陆臻铭的眼眸暗了暗,喉咙滚动了一下,嗓音也在一瞬间变得有些沉哑:“下个星期五,江奉行奶奶的八十岁寿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