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臻铭的脸色比刚才还要难看,捏着手机的手背青色血管爆了起来,但说话的声音还算平和:“好,我知道了。”
江奉行和封尘看到他黑沉沉地脸色,面面相觑。
挂断电话,陆臻铭将手机装回裤兜里,扔下球杆,走到休息区拿起沙发上的外套,穿上后怒气腾腾的往外走。
江奉行和封尘都不敢叫他,等他走后,封尘问向江奉行:“那个电话是苏皖笙打的?”
江奉行摇了摇头,分析道:“应该不是,如今的苏皖笙不再是以前那个喜欢对他死缠烂打的女孩了。”
两人刚吵过架,苏皖笙肯定不会打电话给他,但刚才那个电话绝对跟苏皖笙有关。
因为除了苏皖笙以外,没有什么人,或者什么事,能让陆臻铭动怒。
封尘了然的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陆臻铭开车去了苏晨西说的地方,大老远就看到苏皖笙站在路边,搓着双手东张西望,之后她又紧紧的裹了一下身上的大衣。
而她的脚边放着一个纸箱子。
旁边有一盏路灯,昏黄的灯光将她的影子拉的很长,经过的车辆闪着红灯,迅速的在她面前掠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