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谢刹看到那个人和覃家的人分开了,身边只跟着一个奇怪的拎箱子的黑衣人。
两个人熟门熟路穿过一段路,走进一座偏离中庭很远的庭院。
谢刹才发现覃家居然还有这样一个地方。
像个遗世独立小别墅一样的庭院。
独立的花园,种着一颗茂盛成亭的葡萄架,花园视野宽阔种满了花草,鸢尾、、还有一些认不出的明显是异国产物的花草。
庭院的花木看似自由生长,却又和完全无人打理的状况截然不同,像是刻意费心做成这样的。
那个人对这个庭院很熟悉,像回到家里一样坐在庭院的休闲椅子上,桌椅显然很干净,就像刚刚才有人清洁过一样。
拎着行李箱的黑衣人自发走进屋子里,不一会儿出来,为他摆上精美的器具,放上一个白色的工具箱。
那个人抬了抬手指,黑衣人就恭敬地弯腰,侧耳倾听他说话。
黑衣人转身走向庭院门口,打开缠着蔷薇爬山虎的雕花铁门,然后做了一个邀请进入的姿势。
“跟踪了这么久,不进来喝一杯吗?”
庭院的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人并不抬头,温和优雅的声音并不大,却足够谢刹听到。
被发现了吗?
那个人和他身边的黑衣人从未回过头,反侦察意识极差,谢刹没想到对方居然早就发现了自己。
谢刹从墙垣和屋檐的侧面跳下来,从打开的铁门走了进去。
庭院的画风和整个覃家格格不入,仿佛另成一个世界。
那个人微微垂眸,手指灵活地翻转着一张纸,像是在叠着什么。
谢刹走到他对面坐下,亲眼看到一张纸在他的手中变成栩栩如生的小蛇。
“喜欢吗?送给你。”那个人将完成的小蛇递给他。
谢刹伸手,不知道那纸蛇是怎么操纵的,忽然动了,像活得一样游动了一下,从那个人的手心游到谢刹的手背上,盘踞在他的手腕不动了。
谢刹的手指轻轻抚摸纸蛇,触感的确是纸没错。
“我以为你是个艺术家,手指看上去很适合弹钢琴,或者画画。”
那个人温和地看了他一眼:“艺术都是相通的。折纸、做纸雕,和作画一样,只是一种艺术创作的表现形式。”
谢刹:“纸雕,本质上和做纸人是一样的吗?”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纸人了,极致的美就是艺术,无论什么。”
那个人旁边精致的器皿也不是谢刹以为的茶具,而是调酒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