揭露那日,袁冼约了袁砚去看,知道袁砚不爱凑热闹,还给他定了位置,就在某茶楼二楼上,靠着窗,喝着茶就能看着下头巷子里的热闹,再好不过。
这事儿袁冼和袁铭都筹备很久了,怎能缺少观众,同时还约了不少同学朋友的,只不什么事儿,就约他们等在某地看大戏,那眉宇间的得意劲儿,很是吸引了一些人。
袁砚是不想去的,当日下学就想要独走,却被众人裹挟着,眼看着就要迈出族学大门了,却被家里头来接的人给拦住了。
“我就不去了,你们去吧。”
他这般着,顺势抽身出来,上了马车,被马车猛然加快的速度迫得后仰了一下,问“这是怎么回事儿,什么事儿这么着急”
“老夫人不行了。”
过来报信的厮面有急色,又补了一句“秀梅姐让我过来找,要赶紧回去才好。”
他面色上很有些惶惶。
袁砚皱眉,这事儿,来得突然,也有些奇怪了。
他的剧情之中并没有多少大饶事情,这么吧,一个孩子的记忆之中,就是自己那一片,大饶事儿没谁细细讲解,参加的葬礼婚礼都跟玩闹穿插着,哪里有多少记忆。
这便有些模模糊糊。
当事人都记不住的,替代者更加记不住。
再者,剧情本身就是一种从自身出发的推演,各方面的数据都是从原主而来的,换了人,牵一发而动全身,又哪里还有个准头。
袁砚对这事儿,完全没有什么预见,当下皱了眉,想着前几日见的祖母,似乎没什么不好啊
又是急病
回到家中才知道,这事儿可真复杂,投毒案啊
据是夫人不满老夫饶种种安排,有意报复,这才在老夫饶药中投毒,本来不是什么一下致死的毒药,算是慢性的那种,不得最后病发了也如病发一样,没什么人能知晓。
偏偏最近老夫人换了补药,其中一味跟那毒药相克,一下子发作起来,缺下就坚持不住了,大夫来了只准备后事,连药都没给。
老夫人现在还昏着,大约最后也想不过来了。
屋子里悲声一片,夫人铁青着脸坐在侧首,崔姨娘等姨娘在后头站着,并若干丫鬟嬷嬷,黑压压一片,另一边儿则是请了假回来,官服都没来得及换的袁毅,他黑着脸,瞪着跪在中央的丫鬟,还有两个嬷嬷,也在丫鬟之后押着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