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关注,没有了解,等到事情发生的时候便带着点儿茫然,大哥哥死在女人床上这种事,可真是
“出去也不嫌丢人,唉,我以前怎么没看出你家大哥哥是个这样的风流人物”
袁冼得知内情的时候实在忍不住八卦的,跟袁砚着这些,这几,袁砚因为这位嫡出大哥哥的丧事,请了假,并未去族学之中,倒是把才交了朋友的袁冼憋得不行,一上门拜访就把袁砚拉到一边儿,避了人偷偷这些。
袁砚的精神力也是有所耳闻的,但都不如袁冼这故作大人姿态的感慨来得生动,听了之后有些想笑,马上风什么的,的确不是该孩子知道的事情,难为袁冼得如此遮掩。
有些赧然,袁砚还不知道怎样答话,就听得袁冼继续“那个女的怎么样了,可是也”
他用手比划了一个划脖子的姿势,还翻着白眼吐着舌头,颇有两分古灵精怪。
袁砚摇摇头“这些事我都不知道的,还要多谢你告诉我。”
对外,还有对内的很多人来,袁砚这位嫡出大哥哥都是突发疾病死的,自然不会再交代什么女饶下落,但随之而死的忠仆女婢还是有那么几个,谁知道是不是混在其中了。
反正这件事对大家的打击都挺大的,而事情又带着颜色,家中上上下下多少人,想要遮掩也不容易,表面上不提,私底下连袁冼这个孩子都能知道,可见还是没瞒过。
&nbs-->>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想来家中又要有一番波折了。
袁砚感慨一声,也是无奈何得紧。
抄家灭族这种大事,又不是因为自家而起的,自家作为已经比较远的旁支,纵然有些才干,也管不到永平候头上,且再怎么割舍,这时候也舍不掉永平候跟四皇子的联系,一幕大戏已经快要落幕,又能改什么,又能怎么改。
只看着便是了。
和袁冼多了一会儿话,两个孩儿,还瞒八卦的,听着袁冼安慰也很有意思,他并不会那种公式化的“节哀顺变”,反而一些族中人更离谱的事情,儿子死了,儿媳成了公公妾什么的,都算得简单了。
这样一个个听下来,给袁砚最多的感慨就是,枝繁叶茂,也多枯枝烂叶,九族俱没,有些人罪不至死,有些人却是死了活该。
背靠着永平候这棵大树久了,很多人都忘了律法是什么了,侵占绝户财,私放高利贷,插手官府办案,霸占军户赏金,侵吞军中粮草,虚报军籍,隐瞒私产,逃避税役除此之外的欺男霸女也没少做,明明一个个都是族学教出来的,但显然,大家对律法的认知不深,宛若法盲,一个个只当不造反便没事儿,哪里知道有些事情积得多了,也是要命的。
最后永平候被追查,真正落在明面上的罪名也不是什么站错队,而是这些平时看起来好像可以放一马的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