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他们走进了,我才发现,细狗并不在其中。
出现在我眼前的,是陈教授和德国人带着其他几位工程师。
那几个人,被五花大绑,跟在德国人的身后。
陈教授端着枪,走在最后。
没有看到细狗,让我的心稍微放下了些许。
可是,也不排除细狗被他们干掉的可能性。
据我分析,细狗逃走的几率大一点。
以细狗的滑头,那可不是他们急和老学究能应付来的。
我点了根烟,一边默默的抽着,一边小心翼翼的观望着。
那些人回到营地,先是把那四个被工程人员绑在了一起。
然后,德国人陈教授两个人开始逐一的搜索正个营地。
看来,他们也只有两个人,比我们多了一把枪,仅此而已。
只要我想办法把他们手里的猎枪弄到手,那他们必败。
他们两个人先是去了小木屋,又去了桥头。
拿起我扔在木板上的内衣看了看,然后扔进湖里。
德国人有些惊慌,一直手舞足蹈的不知道在说着什么。
陈教授到是稳妥,他看看营地旁边的车子。
少了一辆车子,傻子都看得出来。
但是他确不慌不忙。
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
事情到了这一步,危险一步步逼近。
细狗又不知所终,确实有点棘手。
如果我和细狗在一起的话,我们可以偷袭他们,打架而已。
我们真还不怕。
但是这一次。细狗不在,对方又有枪。
真他娘的……
我气急败坏,只想骂娘。
不过也是完全没有办法,我偷偷的摸过去,解开那四个被绑起来的人,五对二,我们还是有胜算的。
他们的枪,我之前玩过,还放了两枪,就是那种双筒猎枪,每开两枪,就要停下来装一次子弹。
五个人用人堆,也费了他们的枪,然后就打架,我有刀有棍子,也未必不是他们的对手。
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陈教授和德国人不敢开枪,开枪打动物和打人是完全不同的,他们两个搞勘探的未必就敢真的向我们开枪。
我前思后想,把所有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想了个遍。
但是光想不行动,一切都是枉然。
我苦笑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