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司大致了解了情况,建议说:“适当定高价不一定是坏处,很多上层阶级的人在花钱上有相当程度的弊端,简单来说即是‘太简单不信任’,这点虽然不能以偏概全,目前来说还是有相当作用的;费用上你们完全可以定为现在价格的三倍以上,最多不要超过五倍,在任何重大或特殊的情况下,可以进行附加价值的活动或在环境布置上加以改变,但不要进行降价,这是保值手法中的一种。”
真央:“哇、哇哦,征君你好棒!”
赤司失笑:“很简单的手法,那位凤君按理说应该也是想到了的。”
他说起这个,真央从躺椅上稍稍坐正了些,很严肃地喊他:“征君。”
“嗯?”
“你说,凤君为什么会突然改主意让我和环决定费用的事呢?”
真央真的是想不通,虽然她和环——尤其是她——所做的事没有凤君多,可最初的定分工确实就是这样,如果凤君想要分担其他他们力所能及的事当然没有问题,可偏偏是经营定价……她和环真的是不懂行情又毫无经验。
主要这件事还没有任何预兆,突如其来,半点缓冲的机会都不给。
赤司想了想,问:“分工是你们原本就约定好了的?”
真央回答:“心照不宣的默契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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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的很没有底气,赤司却给出了肯定回答:“算。”
真央猛眨了几下眼:“征君,你不要特意向着我这边说啊。”
“并不是那样。”赤司不急不缓地陈述着,“心照不宣的默契很多时候就是约定俗成的前身,既然最开始是这样,那么突然的改变一定是有缘故的,或者再直白一点,是为了达到什么目的。总而言之不可能没有原因,而从这件事出发的……”
真央正听得专注,不妨赤司突然停住了:“出发的什么?”
赤司搭在桌边的手轻轻滑过边缘,视线是向下的,眼睫落下了一小片阴影,侧面看去沉静且温润,美好得像一幅画。
稍作沉吟,赤司才再度开口:“最近你是不是很少出现在男公关部?”
不知道怎么提到这个了。
真央乖乖点头:“嗯啊,因为没有什么特别的事。”
她没注意到赤司的措辞并非“你们”而是“你”。
赤司微叹:“那可能是……”
后面的字眼模糊不清,这半句话本身就足够虚无缥缈。
真央这会儿意会了,敏捷地答:“是不是因为我和环最近都没怎么去男公关部,凤君独自处理那些事太难过了!”
赤司眉梢一动,赶在真央可能的下句话前便道:“你最近这段时间就不要多去打扰了,须王君和凤君关系更好,会知道该怎么做的,贸然行事可能会起到反效果。”
真央觉得赤司君说的很有道理,当即连连点头:“我明白了!”
暂且防患于未然成功了的赤司却并不如真央此刻如此松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