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之后,才吹鼻子瞪眼地对着身旁的岳灵珊怒吼:“说,你大师哥什么时候离开的华山?你可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别以为这些天都是你假装上山为他送的饭…”
见父亲发火,岳灵珊鼻子一拉,眼泪哗啦啦流下来。
“凶什么凶嘛,大师哥不是才离开华山一个月么,他又没有干什么坏事,下个山又怎么了?不就被刘正风叔叔夸了他几句么?你有必要让他禁闭思过崖?而且一禁就是一年?人家见大师哥在山上呆久了,让他下山走走不行么…”
见得女儿在为龙剑飞说话,岳不群再度咆哮:“一个月?你说这混蛋己下山一个月了?!看来定逸师妹传信不错
了,这混蛋…这混蛋竟然真与万里独行田伯光走到了一起!”
“万…万里独行田…田伯光?采花淫贼田伯光?!”听得父亲说龙剑飞与田伯光在一起,岳灵珊急急地擦了擦硬逼出来的泪水,一脸不可思议道。
“你自己看吧,看看你所包庇的大师哥下山后都干了些什么?这个混蛋,什么不学好,专干些辱我华山的糗事!”
怒喝声中,岳不群将衡山派定逸师太飞鸽传书过来的信件扔向岳灵珊。
接过信件,疑惑的岳灵珊一一阅览之后,绝美的脸上也是一阵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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嘴中喃喃道:“不会的,大师哥绝对不会与这田伯光走到一起,更不会成为田伯光的老大,田伯光是什么人?他武功那么高,又怎么会认大师哥为老大呢?一定是大师哥坏了那田伯光什么好事,所以才恶心大师哥来的!”
岳灵珊从定逸师太在给岳不群写来的信中知道,这些日子万里独行田伯光日日在衡山纠她的弟仪琳收其为徒,且不论衡山众弟子如何追赶,这田伯光就是不走,可谓是打了田伯光跑,而不赶的话,这田伯光便在山门外闹事。
同时定逸师太表示,按田伯光的意思,他之所以来衡山拜逸琳为师,全是因为‘令狐冲’与一个自称仪琳姐姐的女人。
田伯光说,如果仪琳不收之为徒,那就会被‘令狐冲’与神秘女子迫害,其意明显,田伯光之所以在衡山闹事,全是因为‘令狐冲’。
定逸师太为了衡山清静,要将打却打不到,赶却赶不走的田伯光赶走,就唯有让‘令狐冲’发话,让田伯光虽再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