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提出去看看她男朋友,倘若是邪病,能治好我就尽量帮其治好,同时也要好好教育这个女子,让她别那么刻薄寒凉。
“这……我可没有多余的钱支付给你。”女子面露难色。
我白了她一眼,看看你身上穿的名牌衣服,还有手提包,如果我所料不错的话,你的银行卡里也一定多了十几万,这些所有的加在一起,保守的计算也应该三十来万了。
三十来万是个什么概念,可以在我们这个县城买一套房子!
驱邪治病要的不多,也就万把块钱。当然这也得要因人而异来收费。
这女子,从男朋友那里榨取那么多的金钱和物质,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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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我可以跟他的家人要,好了,带我去他家。”
女子是开着车来的,车档次不低,大约在十万块左右。我看到这车的时候,心里又嘀咕,这车也是跟男朋友要的。
路上,跟女子聊了几句,得知她的姓名:金婵。她男朋友的名字:韦正。
“蝉,知了?”我冷冷的道。
“不是……”
“那就是嘴馋!”我打断她还没说出口的解释。
女子脸上浮现出很难看的表情,强忍着生气,道:“是婵娟的婵。”
“婵娟,你也配?你就是嘴馋、手谗、心更谗!也是蝉,就是个寄生虫,明明自己有手有脚,却偏偏要榨取别人的钱财。”我暗骂。
车子开到城区一处较高档的小区里,没有电梯,我们爬着楼梯上了七层。敲开门,一对白发老人见到是金婵,就没有好脸色,只是淡淡的让开路,一句话也没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