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看着张锦芳道:“婶子还记着捡到镯子的地方吧?”
张锦芳连连点头:“记得记得。”
“那就好,我有个朋友精通这方面的事儿,等天亮了我去找他,到时候婶子带他过去看看,或许就能把悠悠的怪病治好了。”
张锦芳还没应声,林铁军就一口答应下来:“成,别说带个路,只要能让悠悠好起来,你把我俩埋了都没问题!不过你那个朋友能行吗?要是不行,咱花钱上庙里请法师。”
“二叔这是什么话,悠悠是我妹子,我能拿她的事儿开玩笑么。”
林铁军这才放心了些,但杨父杨母却有些提心吊胆,他们可从不知道杨树林还认识这方面的高人,万一出了什么岔子,岂不是把林悠悠给坑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追问,杨树林只好把刘山宗和他姥爷给供了出来。
当然,他死活也没敢说自己也懂这方面的事,不然父母怪他不务正业还算次要,以后整天为他担惊受怕的,那可就是他的罪过了。
更何况,这一次他还真没看出来林悠悠究竟惹上了什
么东西,无论是林悠悠本身,还是她住的房间,还有她戴的手镯上,都没发现邪祟的痕迹,就算他想说,也无从说起。
几人都没了玩牌的兴致,林家两口子急急忙忙的回家守着她闺女去了,杨树林则和父母小睡了一会儿,天刚放亮,林铁军就来找杨树林,要跟他一起去请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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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树林倒也没推辞,带着他直奔刘山宗家。
刘山宗家亲戚朋友特别多,过年又都聚到了一块,昨晚喝酒打牌玩了个通宵,一大早的刚有点睡意,就被杨树林从被窝子里揪了出来。
没成想,听杨树林把事情说了一遍,刘山宗居然也犯了嘀咕。
他和杨树林一样,从没听说过有什么邪祟能不留丝毫痕迹的缠上活人。若是换了普通阴阳先生找不出痕迹,或许是因为能力有限,疏忽了什么,可杨树林有鬼眼啊,连他都这么说,那事情就真的有点麻烦了。
但当着林铁军的面,刘山宗自然不能掉了价,故作高深的沉吟了一会儿,让林铁军在客厅等着,他则拉着杨树林穿过后院,去找刘希东问个清楚。
刘希东老伴死的早,只剩他孤家寡人一个,索性就在闺女家后面买了个院子,这样来往也方便点。二人一进院
就瞧见刘希东拄着两根拐杖,一跳一跳的正要出屋。
“姥爷过年好,我俩来给你拜年了。”杨树林赶紧堆笑迎上去搀住了他。
刘希东还挺纳闷:“你们俩个小兔崽子,是要压岁钱来的吧?要不你俩能这么积极?”
杨树林哪有心情说笑,摸出镯子,一本正经的递了过去:“我是来找师父救命来了,这回你徒弟我可真是栽了,明知道遇上了邪祟,可连人家的鬼影都摸不到!”
他自从跟着刘希东学阴阳至今,还是头一次叫刘希东师父,刘希东一听他这破天荒的称呼,神色就变得郑重起来,皱着眉头接过银手镯端详了两眼,竟然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玩意儿你从哪儿弄来的?”
“我亲手从邻居一个妹子的手腕上撸下来的。”
刘希东一惊:“有人戴过?戴了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