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跟着爷爷雕刻木碗来着。
她看向了秦以泽,忽然就有了一种同病相怜的感觉。
他的手放在了方向盘上。
他的手骨节分明,好像玉雕成的一样好看。
却没想到充满了无尽的力量。
她微微侧身,又凑近了看了一眼,秦以泽好笑的看着她,“在看有没有伤口还是有没有茧子?”
说着他松开了手,递到了顾乔乔的面前,缓缓的展开,声音低柔如水,“手心里有茧子,我记得那次在山里,你还嫌弃我的手来着……”
顾乔乔清眸微转,有点不好意思的辩解道,“哪有……”
秦以泽轻笑出声。
片刻之后,又问顾乔乔,“是不是觉得太爷爷太严厉了,竟然让五岁的孩子练沙包?”
顾乔乔摇摇头,眼眸看着前方,回忆道,“没有,我五岁的时候,也是跟着爷爷学习雕刻呢,我第一个作品是一只木碗,当时我妈养了十二只小鸡,我就在木碗的外面刻满了小鸡仔,爷爷说我天赋惊人,拿着木碗泪汪汪的,我当时不懂啊,就和爷爷说,这只木碗给他吃饭用,保证摔不碎……”
说到这里顾乔乔的嘴角翘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