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娅摇头:“我晚上要上班的。”
“上班?都是唱唱歌跳跳舞,换个地方罢了。”
“那怎么一样,去学校里的舞会可没工钱!”
袁正柯嗤笑了一声,搭在阿娅腰侧的手掌重拍了她一下,问:“工钱?你是蠢到忘了自己老板是谁了?”
阿娅无辜地眨眨眼,声音嗲里嗲气:“每个月是陈叔给我发工钱。”
还没等袁正柯黑着脸再开口,阿娅先一步展颜而笑:“当然是你说去哪就去哪儿呀!”
阿娅忽然皱了下眉。她吸了吸鼻子,念叨一句:“这是什么味道……”
有点熟悉,却一时想不起来。
“血腥味。你家杀鸡了?”袁正柯嫌恶地问。
血腥味儿?
阿娅愣了一下。
显然,原主这个家庭条件不可能杀鸡。而且杀一只的血腥味儿恐怕没有这么重……
何净尘第一个转身,大步跑进屋里,穿过狭窄的过道。
血腥味越来越浓。
阿娅已经有了个猜测,跟着小跑跟进去。
血,满地的血。
云城躺在床上,垂在床下的手腕上猩红一片,那么大的血口子,几乎将他的手腕折断,鲜血不知不觉已经淌了很久很久。
阿娅在外面与何净尘、袁正柯说话的时候,云城割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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