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当真？”听到李川这么说，莫老爷子也显得很是欣喜的样子：“那感情好，我莫家先浪迹江湖多年，阅人无数，唯独也就收了李四、王五这两个徒弟，倒不是我特意叫人走上邪路，而是这两个孩子实在是太可怜了，当年若是不学门本事，恐怕就得活活饿死在街头，既然如此，索性等你事情办完了以后，我也就带着我这两个徒弟，到时候随你一块去金陵就是。”
“好是好，只不过，我觉着吧，偷东西这种事，总是不那么好的，终归不是走的正道。”
视线扫在了李四和王五两个人的脸上，李川缓缓说道，在看到两人纷纷都是一副有些怔住的样子，李川这个时候微笑着继续说道：“所以能不偷尽量不偷了便是，若是能走正道，又何必要走歪门邪道？所以依我想来，不如等你们到了金陵以后，我便替你们找门营生干干，当然了，从现在开始，偷东西这件事，最好还是就不要干了为好。”
“嗯，不错，不错，确实如此。”莫老爷子转念一想，也是连连点头，随即看向李四、王五两人，也是长声喝道
：“你们两个都听清楚了吧？以后不准在出门偷了，找门正经的营生干，明白了吗？”
“可是师父啊，我们两个就只会偷，哪还会别的手艺了啊。”
听到这里的时候，李四和王五两个人连忙是对看了一眼，终归还是忍不住，满脸苦色的样子急忙说道：“再说了，我们也不是胡乱去偷，除非有钱人，绝不下手，咱们…咱们这也算是劫富济贫嘛。”
“胡说，什么劫富济贫，本质上都是偷，难不成你们两个想当一辈子小绺？然后让你们的孩子，你们孩子的孩子，也继续当小绺？”
莫老爷子完全是不给他两面子，继续训斥道：“冤死不告官，穷死不做贼，你们难道不明白这个道理？现在李川愿意给你们两指条光明大道，难不成你们两个还偏偏要往那阴暗的小路上走不成？”
“哦，好吧！”听到自家师父如此严厉的训话，李四、王五两个人哪里还敢多嘴，只好是聋拉着脑袋，不在多说一句话了。
见到眼前此景，李川也不由微微一笑，徒弟分三种，学
徒、儿徒还有叛徒，做小绺子的徒弟，大多数都是最后一种，等到成年了，一旦懂事了，就远远的离着自己师父一跑，自己单干了，李四王五两个人能对莫老爷子如此孝敬，也算是极为难得了。
当然，在李川看来，李四和王五两个人，无疑可算做是儿徒了，顾名思义，就是半个徒弟半个儿，恐怕当初莫老爷子收下他们两个做徒弟，也是有这一份原因在其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