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桌上的茶渍逐渐消失,他才勉力地稳住情绪,继续道,“瞧你欲言又止的,还有什么一并说出来。”
左清源抿唇,有些不敢直视闫廷利的眼神,“前段时间,那人与闻大师私下里偷偷见过面,但他的身边安保实在太严了,我根本探听不到他们交流了什么,我还知道,他们俩还一同出过门。”
闻大师?!
闫廷利脑海中迅速浮出闻卿言笑晏晏的模样,在他们这群人中,闻卿是唯一的女人,所以大家或多或少都照顾着她,连带着她的地位水涨船高。
闻卿在他心中,从来都是巾帼不让须眉的印象。
所以眼下,闫廷利怎么都不愿意相信。
可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之前想不通的地方都顺理成章了,闻卿有最精准的情报,有得天独厚的条件,自然能造成这样的局面。
左清源瞧着闫廷利怔楞的样子,他又继续道,“不过闻大师也有可能是被邀请去处理一些不可见人的私事,不一定是我们想的那样。”
闫廷利眼睑低垂,“不管是不是这样,她都不适合和我们一起破阵了,为了不打草惊蛇,还得想个稳妥的法子稳住她。”
三言两语间,已然有了决策。
左清源深谙一点,有多大的能力做多大的事,接下来的事情,就不是他能够插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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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抿了抿嘴唇,脸上漏出一抹窘迫,“舒昕不在吗?”
从见到闫廷利后,他就一直想当闫廷利的徒弟,可奈何一直没有如愿,所以他一直想着,究竟怎样的存在,才可以会被闫廷利收为徒弟。
前段时间他得知了消息,可因为着实繁忙,一直没来得及见舒昕一眼。
闫廷利哪里能不知道左清源的别扭,他内心喟叹了一口气,“她最近这段时间都不在京市。”
左清源若有所思,“那这些事情,她需要参与吗?”
闫廷利眼中划过一抹暖意,他知道,舒昕这孩子,重情重义,要是让她知道,自己需要破阵,还指不定会闹出什么幺蛾子,所以这些事情,还是瞒着她吧。
等事情了了,雨过天晴了,再和她说也不迟。
“不需要,前段时间她受过伤,这段时间让她好好休养。”
左清源点头,“那……我就先回去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