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莫要这般说。”
提起花氏,沈从眼底溢起淡淡的温柔,“舅舅和舅母承欢膝下,本就理所应当。你舅母为了照顾祖父,亲自熬药替祖父敷脚,日日许愿希望祖父早日好起来,哪知……”
他说到这里突然打住,拿起酒杯猛地闷了一口。
秦泽端起酒壶替他满上酒,故作疑虑道:“舅母本就怀有身孕,其实无需那么辛苦才是啊……”
沈从苦笑:“舅舅何尝不是这么想?只是你舅母自从嫁入沈家,对祖父的衣食住行用心打理,从不假手他人。”
“祖父生了病,她比舅舅还焦心。”
“舅舅劝过几次,你舅母执意不肯,”沈从无奈,“所以舅舅只得陪在一旁,和你舅母一起熬药替祖父敷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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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bsp; 秦泽又叹口气:“会不会是因为这样,劳累过度了,舅母才……”
“这倒不是,”沈从摇摇头,“你舅母是在花园散心时不小心滑了一跤才小产的,和照料祖父并无关系。”
扮做小透明的秦昊一直竖着耳朵听秦泽和沈从对话,仔细从中推敲到底有什么猫腻。
此刻听闻花氏小产的缘由,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花园散步跌跤这种小产的事情……
他听着很像是谁家妻妾相互算计的戏码哪。
只是,他怎么记得听秦泽说过,沈从就花氏一个妻子,沈府并无别的妾室?
真是奇怪了。
待秦昊回过神来,晚膳已经用得差不多了。
沈从又敬了两人一杯酒:“府里事情忙得舅舅焦头烂额,对殿下和楚王爷照顾不周,还请两位莫要见怪。”
“舅舅这么说就生分了。”秦泽笑着饮了酒。
沈从又道:“不知殿下和楚王爷什么时候启程?”
秦泽将酒杯放下道:“外曾祖父如今情况仍不明朗,我们多住几天,安于县的事情并不紧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