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却是不错。
若单论花魁的身姿风情,徐才子的画作远比常益德的深得其韵,如果不是常益德讨了巧,怕是无缘第一名。
秦泽和福元圆对视一眼,对常益德的变化深有感叹。
而福元珠是初次见常益德,与陌生外男共坐一桌,只觉得生疏尴尬,恨不得将脸埋在桌子上。
“表弟,这位公子是?”
常益德与秦泽夫妻俩讲了好一通话,终于注意到了坐在一角的福元珠,拱手作礼。
福元圆笑道:“这位是我娘家的……弟弟。”
福元珠见大家的视线都落在她身上,更觉羞赧,她动作僵硬地拱了拱手回了礼:“在下排行第五,见过常大公子。”
“原来是福五公子。”
常益德只当福元珠的不自在是因为年幼出门少,又继续和秦泽说起旁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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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大家注意力从自己身上转移了出去,福元珠可算松了口气。
福元圆心下不由得一笑。
常益德怕是没看出来福元珠是女扮男装。
虽说她的乔装之术甚是不错,但五妹平日从未以男子装扮示人,言谈举止到底不够自然。
而常益德却没看出来。
福元圆嘴角噙着笑意玩味着这个问题,看来常益德还是那个常益德,要彻底地蜕变,仍需要继续打磨。
“难得表弟表弟妹来扬州城,明日不如一道去参加春江诗会?”
常益德笑着邀请。
秦泽和福元圆自是应下不提。
众人一起用了午膳,才各自回府。
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