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百姓从同情变作唾弃,年轻娘子吓得面白如纸,一把抱起孩子,钻进人群往外逃去。
热闹散去,福元圆等人抬步走进太子府。
银宝瑟地扬着下巴:“多亏了娘娘的法子,奴婢见那女的知道安顺不是太子后,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简直是大快人心。”
“是安顺表现得好。”福元圆微笑,她临时起意让银宝去通知安顺假扮太子,如果不是因为安顺扮得有三分太子气势,也不会这么容易就骗过那女子。
安顺摸摸鼻子,嘿嘿一笑:“为殿下办事,本就是小的本分。”
秦泽斜觑他一眼,安顺立马收起骄傲的神色,老实跟在后头。
“娘娘,”银宝道,“奴婢已经让人去追上那妇人,咱们为何不直接告上官府?”
福元圆摇摇头看向秦泽:“阿泽,此事我觉得不宜闹大,无论结果如何,传出去对太子府的名声终归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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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泽颔首。
又见福元圆道:“而且,那女子恐怕与皇室中人有牵扯。”
“此话怎说?”秦泽瞳孔微缩。
“她先前曾说,怀中那孩儿可与殿下滴血认亲。”
秦泽脚下一顿,眼底闪过一抹异色。
银宝快人快语:“有血缘关系的人滴血可融,那孩子莫不是哪位皇子的种吧?”
“满满,那女子和孩子寻到后交给我。”秦泽面容冷冽,眼底带着一丝戾气。
福元圆颔首同意了:“成。”
一行人继续往府里走去,银宝嘴不停:“娘娘,刚才外头本来就围了好多人,为何你还要叫奴婢去找大街上的百姓来看热闹?”
“因为怀疑那个女的是来栽赃的呀,”见银宝满眼困惑,福元圆戳戳她的额头,“你自个儿想想。”
银宝歪着头,使劲想了想。
又伸胳膊推推旁边的安顺,小声问:“安顺,你能明白不?”
安顺皱起眉头:“想不明白。”
两人一时大眼瞪小眼,越是想不明白,越觉得心像有人挠痒痒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