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漾一上头,话还是有点多的,但全部是
“他们都觉得我没有烦恼,其实我还是有烦恼的。”
盛漾踢着脚边的石子,气鼓鼓的。
“什么?”易隽承一听她有烦恼,就立时拧紧了眉心,而后不着痕迹地替她把挡路的石头给踹下去了。
“哥德巴赫猜想我稍微证明了一部分,有点卡壳了。”盛漾更气了,“好烦,为什么我做不出来?”
易隽承又好气又好笑的。
先还以为是什么人找她麻烦,都报着帮她铲平一切的想法了,没想到却是这个。
接下来的时间,盛漾又说了许多,清一色地全是各种疑难题目。
即便是微醺状态,都没一个字提到他的。
易隽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开始第次怀疑自己的魅力。
一瓶香槟喝完了,盛漾樱桃小嘴边说着,边朝着另一瓶酒摸索而去。
一只修韧的手快于她拿了起来,哪看不出她的声东击西?
“小孩子不能喝多了酒。”
盛漾即便面容仍然清冷,可因为脸微红,所以看上去也没有平时的高冷,简而言之,端不起来了,她嘟囔道,“怎么这么像我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