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漾不遗余力地纠正他,“不,是一定。”
“”
今天是易隽承的手拆线的日子。
易隽承家
易隽承懒懒散散地看着盛漾在忙着准备拆线的医药箱。
她的容颜元气感十足,漆黑发亮、根根分明的发丝被扎成高马尾,愈发元气十足。
他看似懒散,其实注视着她的眼里是有光的。
高峰低着头,自发当一个毫无存在感的电灯泡。
盛漾放了一软枕,搁在桌上,易隽承很自觉地将手放在软枕上。
有了她的那句话,心境已然不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