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辰稍稍退开,又回到了他的那张椅子上,坐了下去,常青转过身,也没刚刚那么想管闲事了,他的钱他自己做主,你说一个外人跟着急什么。
“那也没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学校……”了。
这里装修,她也做不了什么。
“来都来了,也别什么都没干,你不是学扎针了,我背有点疼,你给我舒缓舒缓。”王辰的斜睨着她。
“那叫针灸……”常青实在不想和他说话,什么叫扎针啊。
这差的有点远。
没有知识真可怕。
“赶紧的,正好一会我有个会。”
王辰抱着胸看她,常青抱着自己的包,仿佛里面装了几万块钱一样的小心,她是学了挺久,算上今天大概十一天,其实也特别想找个人练练,可怕给扎毁了,扎过自己,觉得效果不错,可能是自我感觉,自我肯定。
“我才学了十一天。”她有点激动,真的扎?
活的人体啊,真好。
他笑着问她:“你能把我扎死吗?”
“那不能够啊,我也是半个神医来着,你知道神医是什么不?”常青不介意自己给他深入解释一下,她可不是江湖郎中,她是经过了理论和实践才出来的……
“那就上吧。”
常青:“……”
上什么上啊。
这词儿叫你用的。
“真的来?”她再问一次。
这可是你让的,真的有什么问题,也不怪我。
“神医就你这样?我看你比较像庸医。”
常青把包放到桌子上,她打开包,里面有套针,这是赵老给她的,盒子摆好,那针灸也得脱衣服,糟糕,忘记了这码事。
这叫什么事吧。
外面的工人干的热火朝天的,她和王辰在房间里玩脱衣服?
“要不,要不就算了吧,青天白日的……”
“合着还得等到夜深人静?”王辰的声线散散漫漫,他问的一点征兆都没有,常青强忍着脸红,她早就不知道脸红是什么了,不好意思也只是会心里念叨两句,红不起来了。
“那你脱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