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用立刻做决定。”徐恒洲往后靠了靠,道:“我等你,随时等你来找我。”
徐恒洲看向江枫时,眼里有着罕见的温柔。
猛兽的眷顾与偏爱,让人哪怕不心动也容易心猿意马。
但江枫不是个小姑娘,他是个极为理智的人,情感并不丰富,也并不感性,徐恒洲的媚眼算是抛给了瞎子看。
甚至,江枫觉得这是徐恒洲坑他的新方式。
坐享齐人之福?怕是想让他掉进泥坑,死在里头。他才不会上徐恒洲的当。
江枫的内心毫无波动,对徐恒洲道:“徐总别拿我开玩笑,我永远不会当真,不好笑的玩笑没什么意思。”
江枫继续道:“之前我们闹过不愉快,如果徐总有什么不满……当然,我不会道歉,我认为我才是受害者。我想说的是,我接受徐总的针对,但是希望你不要一直拿这种事情挂嘴上,这让我觉得……”
江枫顿了一下,道:“很油腻。”
徐恒洲:“……”
徐恒洲时常让别人崩溃,但是江枫这短短一句评价却难得让他也感受到了崩溃这种情绪。
油腻?
这两个字杀伤力太大,徐恒洲的表情完全僵在了脸上。
梁宴成偏头,忍笑。
但是最终,还是没忍住,噗嗤笑出了声。
然后,干脆笑了个痛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徐恒洲:“……”
——
因着江枫的这句话,徐恒洲总算是停止了用言语骚扰撩拨江枫,不过他本着最后的倔强对江枫道:“我刚才说的都是真的,我随时在等你。”
江枫道:“徐总是想做我的备胎?”
徐恒洲挑眉,没有因为备胎这样的称呼而恼怒,颔首默认了。
“甘愿做备胎是你的自由,但是说实话徐总你并没竞争力,我不建议你这样做。”江枫道:“如果你非得这样做,那希望徐总要提前做好种花不得花的准备。”
“哦?”徐恒洲问:“那在你看来,怎样做才算是有竞争力?”
江枫不答,反问道:“徐总知道什么叫舔狗吗?”
徐恒洲当然知道这个词是什么意思,因为他身边就不乏有这样的人物。徐恒洲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那些人的所作所为,抽了抽嘴角。
江枫该不会是想让他当舔狗吧?
想到这个可能,徐恒洲却并没有很抗拒,反而诡异地感到了一阵兴奋。
若他是舔狗,那江枫就是那根诱人的肉骨头。如果他觊觎的肉骨头乐意给他舔,那吃亏的可未必是他。
梁宴成对徐恒洲是很熟悉的,他注意到徐恒洲无意识舔过了嘴唇,还有那因为兴奋而微微颤抖的瞳仁,意识到徐恒洲在想什么之后,默默地往旁边挪了挪。
此时,他忍不住在心里对自己提出了灵魂一问——都说物理类聚人以群分,什么人和什么人一起玩儿,可是他为什么会和一个变态玩儿这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