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勋看着这个儿子,立时气不打一处来。
有周正这样一个大靠山的姐夫,上官烈这个小舅子按理说应该像周正身边的人那样,一个个飞黄腾达,各有出息。
偏偏这小子混不吝,一天到晚没个正行,快三十岁了,还是吊儿郎当,安排给他的事情,有的能做的十分的好,有的就是一塌糊涂,完全没有个定性。
上官勋没好气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儿子呢?带去你姐那,慎儿要读书了,需要人陪着。”
上官烈向前面看了眼,道:“慎儿不是有他哥,还有六辙家的孩子陪吗,干嘛要我儿子去……哎哟……”
他还没说完,就挨了上官勋一脚。
上官勋恨铁不成钢,盯着上官烈一脸的怒色。
上官烈被踹的一脸糊涂,揉着腿道:“爹,你……”
这时,周正听到声音转过头,喊道:“岳父大人,有什么事情吗?”
上官勋的怒色,转头就变成春风和煦,道:“没事,他崴了一下。”
周正看了眼,笑了笑,带着几个孩子继续向前走。
上官烈还是一脸莫名其妙。
上官勋心里直叹气,这个儿子,什么时候能开窍?
周正这边在愉快的过元宵,本来应该休假的朝廷,却没有消停,西北争权是越来越烈,又倒下一个重量级人物。
礼部尚书商周祚,被湖广巡抚牵累,夺职罢官,他之前是吏部尚书,结果他的继任者庄钦邻也是摇摇欲坠。
首辅张至发似乎不知道他已经被崇祯厌烦,还在极力的想要保住庄钦邻这个吏部尚书,手段齐出,在京城内外,掀起了不小的动静。
在元月底,周延儒走水路入京,二月初二,抵达天津卫。
本来,周正,孙传庭等认为张至发应该能撑到三月份的,随着周延儒的突然来到,两人都明白了。
这位首辅,二月怕是都撑不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