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个时候，中原中也才明白少年那种反常的原因，以及费奥多尔说那些话的意图。
顿时，那些倒在地上的人们就发现笼罩在他们身上的那股子威压变得更加强烈了。周围的空气似乎一下子变得沉重了无数倍，毫无容易恢复过来的体力重新变得荡然无存。
是因为他的那些话。
这个认知让中原中也变得前所未有地烦躁，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后强迫自己依旧保持着理智。
中原中也看着太宰治，然后一字字地说道，“所以，是不是只要你对顾连使用了人间失格，顾连就能恢复到原来的样子？”
人间失格，属于太宰治的异能力，只要接触到对方，就能够使其的异能力无效化。
这其实也是太宰治没有阻止费奥多尔的一个重要原因。
“合作吧。”
发现太宰治并没有说话，中原中也用一种比较沙哑的声音说道。
太宰治脸上的笑容微微收了一些，他只是微微低着头看着那些一脸痛苦的人类，眼眸中难得地闪过了一些情绪。
事情的一切都是按照他预料中那样发展着的。
但当顾连的模样发生转变之后，太宰治的心里面却突然出现了一种慌乱感。如同什么东西要逃脱他的控制。
这种感觉就像是七年前顾连突然消失时的那样，或者准确地来说，更像是织田作之助去世时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