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他的运道不是,他不是借此就搭上了您的线了吗,花个万来两银子,能搭上您的门路,这简直是便宜得不要不要了,你现在只要说开口收银子,您看有多少官儿往你府里送银子,你还得挑人不是!”
两人在这里闲话也好,密谈也好,反正没有外人,骆思恭说话就没那么讲究了,安平伯呵呵一笑,也没说什么。
“对了,后来我琢磨这家伙,真发现他要说多大本事,还真未必,但是,架不住他运道好啊,您看,从海外归来,弄出了朝鲜那一档子事,我给了他一个安生之所,存身之处,转而他弄出来的动静,都能上达天听,所以当再要有这档子事情的时候,连陛下都知道有这人可用了,为了
他便宜行事,甚至给了他一个备倭使的衔,你看,他就靠着这个衔头和我锦衣卫的身份,就这么大喇喇的去了倭国,这换谁都没想到,如今他会弄出这样一个局面吧!”
“哈哈哈!”安定伯笑了起来:“也是,不是谁都能和敌人和谈,将对方的和谈副使拐来做老婆的,也不是谁都有一个倭国权贵的女儿做老婆,顺便这老婆还是倭国的大头目的义女的,若是只是这些,也不过是狐假虎威靠着裙带取些富贵罢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上不得台面,但是偏生他又是你锦衣卫的人,又领着上命,有这两大助力,能到现在这个局面,也不奇怪了,当然,才干肯定是有的,但是,运道,才是重要的,你看他这命里多少个贵人,连你的宝贝儿子,定国公家里的那丫头,甚至他的倭国老婆,都算是他命里的贵人吧,这种人,有这样的运道,只要不是太草包,总会是会做出一些事情的!”
“只能说是运道吧,什么远见,我看也是扯淡!”骆思恭想了想,突然笑了起来:“这小家伙,太不知道好歹,我给他擦了多少屁股,这到京了居然第一时间不来见我,而是去个什么破客栈带了个酸秀才回去,真是有些气到我了!”
“那酸秀才的来历知道吧!”安平伯问的十分理所当然,好像骆思恭就应该知道这些事情一样的,尽管这事情发
生到现在,也不过是一两个时辰。
“安徽的一个举子,叫什么毕懋康,没什么特异之处,读书人喜欢指点江山,但是此人听闻没有读书人的骄狂,似乎是一个专心做学问的书呆子!”
“他的座师呢?”安平伯其实,想问的就是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