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你的嘴。”蒙堤冷冷地扫过他的脸。
“我保不齐我要咬断它。”尼德兰的冷笑,让得蒙堤觉得讽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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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德兰躺在地上,他原以为自己被捆绑只有上军事法庭或是被俘落入敌人手里,却是被自己的弟弟绑住了,就在了婚礼的夜晚里。他躺在地上,手被束在身后,捆绑技术十分专业,他体力殆尽,不知道因为药物还是因为刚才的事情。
他眼睛变得是虚弱的模糊,蒙堤揪起他黑色的头发,“上将感觉如何?”
叶弥阖上眼睛,表情极其的隐忍。
蒙堤低下头,就在他的脖颈上动脉地方轻轻张合着牙齿,尼德兰粗喘的声音就在他耳朵边,“前所未有的愉快,舒服,殷挡,对吗,上将?”手指划过了上将的眼睛,眉毛,轻轻地划过了他光洁的额头和黑色的头发。
垂下的灰色眼睛,像是小刷子的睫毛带着毛糙地扫过他白色得犹如雪原的脸。那是气得发白的脸色。“手上有枪的话,一定崩了你。”
然后贴近在他的后颈位置,捏着他后颈骨,对着他耳朵的轮廓从上往下用银色牙齿细细地和整齐地咬了一遍:“那用你的身体杀死我,”
抓起他过长的黑发,强迫得他睁开了眼睛,黑色的眼睛就在眼底,他满意了。“不要留情地杀死我。”
尼德兰头偏过去,蒙堤却俯下来,灰色的头发落在了他眼的周围,挡在他面前的视野里:
“男人会怀孕吗,如果会的,我舍不得上将为我孕育孩子,生产是一件多痛苦的事情。所以我会好好清洁上将的后面。哥哥,你说我说的对吗?”
舌尖舔着他要涣散的瞳仁,听见了尼德兰骂了一句脏话,蒙堤得意地笑了。
倒霉的新娘还躺在不远处的地方,不敢发出声音,身上淌着血,绝望透顶,祈求能够活下去。
蒙堤刚才连解开他的衣服都没有解,如今稍微将他整理了一下,叶弥的视线里,蒙堤手捋过遮在他眼前的黑发,仔细地替他理着发丝,那模样认真地像是为爱人一样,满眼热炽又极具占有的阴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