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渊啧啧摇了摇头,为冥月发自真心的愤怒和痛恨而感到无语凝噎,他呵的笑了一声,语气轻慢又平静的直接点出事实:“还能有谁,当然是你啊。一直以来欺负判官,让他一直置身于惨痛悲苦之中的人,可不就是你吗?”你还在这里装无辜,黑·白莲花·龙……好吧,她粗神经,是真没想到这一点。
“我?”冥月的反问完全是发自内心的疑惑和懵逼不解,这一刻她心中也是完全真心实意的委屈,她瘪了瘪嘴,小声道,“我怎么敢欺负判官?我都不敢往他面前站……他训我十句话,我连一声也不敢吭。”全冥界谁不知道她最怕判官啊。
当然了,怕归怕,把冥界事务交给判官的事情冥月依旧做得顺手无比。
撇了撇唇,玄渊完全没看出来冥月到底是哪里怕判官了,他哼笑一声,不由问道:“你自己想想,你到底多久没去处理过冥界公务了?你难道不知道天子殿内已经快被公文塞满了吗?我之前去找判官拿忘川典籍,天子殿被塞得连落脚的地方都没有。”
“多久没去见判官?”冥月眨了眨眼睛反问,然后伸手挠了挠头,嘿嘿傻笑道,“应该很久吧,一百多年?”
玄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我一去天子殿见判官就心虚嘛,你不说我还没感觉,现在一想,好像真的快一两百年都没见过判官了,啊哈哈,我好像连判官长什么模样都不太记得了……”冥月挠了挠头,笑得颇为心虚和尴尬,同时心里还有点说不出的纳闷。
就算她一百多年每件判官,也不至于想不起判官长什么模样啊?她跟判官都认识近千年了!她忘了她爹娘的脸也不至于忘了判官的啊,毕竟判官才是她的真·衣食父母。
声音不由低了下去,冥月心头纳闷,口中还在打哈哈:“不能怪我嘛,每次见判官都被他训得抬不起头来,导致我一见到他就条件反射的弓着背缩着头,很久都没见过判官的脸了。”
冥月这句话让玄渊眸光一闪,心头不由有一丝恍然和灵感掠过——冥月忘了判官,判官身上那压制特殊因果的力量?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