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们怎么可能这么快就闯了进来,护寺大阵就算是魔尊,也不可能这么快破开。”见到玄渊等人当先衣袂纷飞的直接闯入正殿,白眉白须、面容苍老的明智措不及防之下,不由惊声开口。
而当他的目光落到被禁锢于透明光罩中依旧结痂而坐,神情不喜不怒,犹如超然物外、悲悯世人的佛陀般的妙清,眉头又是狠狠皱起:“你们果然抓了妙清,他在你们手里,你们想陷害妙清入魔自然在容易不过。”
在明智说出这番质问后,不管是流宿云还是其他跟着来的魔修脸上都露出几分讥讽轻蔑之色,他们能被流宿云选着带过来,自然是因为他们都亲眼看过妙清入魔时的模样,那流言虽然有他们暗中推波助澜,但是也绝不是故意陷害。
垂下眼睑,玄渊不轻不重的笑了一声,语气微微嘲讽:“我就猜到你们会说一切都是旁人栽赃陷害,这不特地将妙清好生生的带了回来,就是为了与他当面对峙拷问真相,就是不知若真相摆在你们眼前,你们是否依旧有脸说一句是旁人陷害。”
&nbs-->>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p; 听到玄渊开口,原本不喜不怒结痂坐于透明光罩之中的妙清神色一动,却是突然睁开了一双眸光幽暗的眸子,抬起头朝玄渊看来,目光复杂深邃,古怪幽暗极了,仿佛潜藏着许多深邃难言的意味,莫测高深。
妙清双手落下搭在膝盖上,那串长长的足有一百零八颗白骨佛珠串成的佛传横在他膝上,泛着森白的光泽。他一边用那种难言古怪的目光幽幽的凝视着玄渊,一边左手仿佛是神经质一般的不断摩挲着时那骨珠。
他虽然被困在光罩之中,但是透明光罩却根本无法阻绝旁人的视线,他们依旧可以清晰的看到妙清的一举一动。故而当千佛寺方丈明智亲眼看到他们的骄傲、他们的天生佛子不再超脱世外、出尘悲悯时,吃惊得眼睛都仿佛要瞪得脱出窗户来。
厚重如高山、如深海一般浩瀚可怖的威压陡然降临下来,厚沉坚实的压了下来,这股威压密密朝着众人席卷而去,让这座大殿中所有的千佛寺僧人都不由闷哼一声,或是一下子跪在了地上,或是一屁股坐了下去,只有原本结痂而坐的极为长老还能保持些许风度。
流宿云等魔修虽然被威压避过,并没有切实朝他们压下来,但是直面这股可怖的威压,他们依旧是面色一白,只觉得浑身的魔气都在这股压制之下运转艰涩了起来,除流宿云以外,其他魔修都不由往后退了几步,避开了威压。“”
再次用最简单直接的方法制住了在场所有修士之后,玄渊抬手理了理宽大飘逸的袖子,方才目光淡漠微带几分不喜的看向结痂而坐、脸色白如金纸的妙清,淡淡道:“我问,你答。”
略略一顿,唇角卷起嘲讽的笑意来,玄渊语气微带警惕:“你最好不要撒谎,我留你的性命把你带到千佛寺这群僧人面前,可不是要你说些谎话蒙骗世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