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谢琅替他回答,“等下大雪了,不用跟博士学文识字,就让你父皇或者你舅父送你过来。”
小刘据看向刘彻,“现在就走啊?”
刘彻看到他眼中的不舍,“吃过晌午饭再走。”
小刘据高兴了,“小七,我们去喂鸽子。”
“走吧。”小七端着小米,拉着小刘据的手往西去。
刘彻望着小刘据的背影,忍不住说,“他怎么还跟以前一样。”
“一样乖巧?”谢琅接道,“你儿子本就是个乖孩子。他若不乖,长到二十岁就得暗示你退位。”
刘彻瞪眼,“他敢!?”
“你敢不敢?”谢琅反问。
刘彻不知道,因为他还没做好准备,他父亲就去了。
“陛下,不好了!”
刘彻和谢琅同时转过头。
小黄门从外面跑进来。
谢琅脱口而出,“淮南王死而复生了?”
小黄门脚下一踉跄,险些摔个五体投地。
“别吓他。”刘彻瞪一眼谢琅,上前两步,“出什么事了?”
小黄门大喘一口气,“绣衣使者江充把馆陶大长公主的车马收了。”
“江充?!”谢琅忙问,“乌江的江,充饥的充?”
刘彻:“你知道?”
“听说过。”何止听说,谢琅特意找村里人打听过。
村里那群包打听以为谢琅同他们一样闲的,就把知道的全告诉他了,也不管是真还是假。
谢琅想着刘据还小,他当时又住在村里,没法收拾江充,便把他抛之脑后。没曾想江充先撞到他面前。
谢琅明知故问,“馆陶大长公主要效仿淮南王?”
“她可没那个胆子。”刘彻笑笑,“到底怎么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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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黄门:“江充发现大长公主带人在驰道上行走,就把大长公主的车马拦下来。大长公主说是太后准许的,江充就说她可以,随从不行,就把大长公主的侍从抓起来了。
“无人驾车,大长公主只能下车自己走。大长公主觉得江充故意的,得知陛下在上林苑,就去,就去隔壁找陛下,求陛下严惩江充。”
“江充没错。”刘彻道,“他是绣衣使者,合该如此。”
“噗!”
刘彻和小黄门同时看向谢琅。
谢琅连连摆手,“嗓子不舒服。”
“你当我眼瞎耳朵聋?”刘彻瞪着他,“笑甚?”
谢琅摇头,“草民没笑!”
“谢三郎!”刘彻抬手指着他,想说什么,听到脚步声,心中一动,“来人,把谢小七给吾绑了。”
小黄门下意识看谢琅。
“看他作甚?”刘彻怒道,“没听见朕的话?”
小七长叹一口气,“陛下平日里还嫌草民变着法的气您。像您这样,草民不气您,都对不起草民。”
“你闭嘴!”刘彻扭头瞪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