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春娥也站起来,“天不早了,我们也回去。”
谢三郎的表叔点了点头,俩人跟着谢琅出了谢建业家就各回各家。
翌日,刘彻叫宫人炒板栗,谢建业和姚桂芝忙着犁地的时候,谢琅领着小七上山了。
他和小七捡板栗,猴哥、虎子和小狼去捕猎。
那三只虽听不懂人语,但它们也懂得量力而行。
谢琅捡半框板栗,领着小七在山脚下等一会儿,金猴左手一只鸡右手一只兔子,虎子叼着一头小鹿,小狼托着一头小野猪回来了。
谢琅站起来笑着说一句,“不错!”就领着小七往村里去。
从东边进村最近,谢琅也没绕,直接往村东头去。
村里人如今已见怪不怪,瞥一眼那三只就问谢琅,“听说明年有瘟疫?”
“听谁说的?”谢琅停下来,“我说可能,可能。更多的是不可能。怎么到你们嘴里就变成一定有?是不是钱小花那女人说的?”
问话的人连连摇头,“是我说错了。有可能。那有可能怎么防范?”
“不知道。我不是神仙。”谢琅道,“只能勤打扫牲口圈,把鸡鸭杀了,把损失降到最小。”
“王大公子也没法子?”
谢琅反问,“这种事谁有法子?皇帝么?”
皇帝也没法子。
谢琅:“别以为我懂得多,就当我什么都知道。我不懂的更多,你们不知道罢了。还有,明-->>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p>年棉花的价格会跟今年差不多。后年就不一定了。”
“什么意思?”
谢琅摆摆手,牵着小七往西走,“自己想。”
到家谢琅就把大门关上。而不出他所料,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谢琅装作没听见,把那三只抓到的东西收拾干净全挂在葡萄树下,就煮一锅鸡蛋汤和小七以及那三只喝了就去睡觉。
守在他家门口的人见他院里静下来,意识到他睡觉了,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就去找谢建业。
谢琅并没有跟谢建业说瘟疫的事,谢建业自然是一问三不知。
村里人一见谢琅连他大伯都没说,虽然不甘心,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然而,有人不信邪。
翌日,谢琅饭后把牲口牵出去,前里长谢建康来了。
谢琅也不说话,就笑眯眯看着他。
谢建康被他看得非常不自在,期期艾艾地问,“你真没法子?”
“有。”谢建业心中一喜。谢琅道,“赶明儿王大公子过来,我叫他带你去见陛下,叫陛下问问他身边的术士。”
谢建康好生尴尬,“陛下身边的术士有法子,夏天那会儿就不可能有蝗虫。”
“您还知道啊?蝗虫都只能靠鸡鸭,瘟疫我有什么办法?”谢琅白了他一眼,就拿着粪筐转身回屋。
谢建康见状,在门口沉吟半晌,到家就让他儿子把家里的鸡鸭送去城里的大酒肆,能卖多少卖多少。然而,谢伯文兄弟和谢二郎以及小七的两个伯父也是这样干的。
小酒肆一天顶多卖出去一两只。大酒肆卖的多,架不住这几家鸡鸭多。结果到除夕,前里正谢建康家里的鸡鸭才卖掉三成。
谢琅仔细观察一番,发现除夕当天杀两只鸡的人家屈指可数,也没逼他们多吃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