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惜玖：“……”
她脑子里轰轰做响，似有一段记忆在她脑海中浮浮沉沉。
那记忆很鲜明，仿佛是她本来已经忘记却又不小心被人挖出来的前世，那段记忆中她是一位女鲛皇……
那记忆其实也很散碎，东一鳞西一爪，像是被人勉强拼凑在一起的。
顾惜玖如果不是提前听说过这段故事，她几乎都串不起来。
那些记忆碎片中的场景一幕一幕闪过，顾惜玖下意识串联了一下，和帝拂衣给她讲的那位女鲛皇的故事几乎没有两样……
那故事其实有点悲壮，如果是亲历者心中甚至会难受万分。
尤其是女鲛皇将死托孤的时候，对应的是漫天的大雪和鲜血……
顾惜玖觉得，这个时候的女鲛皇应该是极遗憾的，因为她至死也没见到她相见的情人一面……
但顾惜玖脑中闪过这段记忆的时候，她居然像是看一场3d电影，像是看别人的故事，始终在戏外，当然也体会不到女鲛皇死时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