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司夜：“……”
他垂眸看着她，没正面回答：“你不愿意拜我为师？”
顾惜玖眼眸深黑如夜，脸颊笑意深深：“能拜龙宗主为师，是旁人求也求不来的福分，惜玖又怎么会不愿意？”她看上去大大方方的，真是很愿意的样子。
龙司夜瞧了她片刻，眸底有暗光闪过：“我以为你会不愿意。”
顾惜玖似乎还有些诧异：“为何不愿？”
龙司夜看着她没说话，似乎想从她神情中找出点什么来。
但他失望了，顾惜玖神情一直很坦然，仿佛立即就能跟他走的样子。
假作真时真亦假，他看不透眼前这女孩的情绪，也几乎不敢确定她是不是‘她’了……
眼看这两个人就要一拍即合，宣帝还是沉不住气了，他也终于想出一个阻拦的理由：“龙宗主，且慢，您不能收她为徒！”
“为何？”龙司夜挑眉。
“因为她的功夫来自天授！”宣帝一字一句回答：“她这样的身份不能拜任何人为师的，包括龙宗主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