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军人家属,想来刘先生也应该明白,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刘明念最后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得由国家法律来制裁!”
濮阳渠眼神觑着刘远航,哼声道:
“若是刘先生非要提及这事要私了,那就没有什么好说的。凭我濮阳渠的能力,庇护妻儿和岳家,还是能行的。并不是每个人都象刘家这般,以强权压人暗中谋财害命!你刘家再大,能大的过国家?!”
目光微冷,刘远航苍白的脸色变了,气息粗重停顿,缓了缓脸上的僵硬,温声反驳:
“濮阳先生,你这话说地甚是剜心,我刘家一向是守法的好公民,对于小女失常的做法,只是因为她自小就患有抑郁症,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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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受害者的你们,我深感抱歉,原先也只是私了给予你们一些补偿。若是你们非要走法律程序那也行,受教了。”
瞧出濮阳渠和栾宜玥完全不愿意私下和解,刘远航当即也就硬气起来。如今鹿死谁手,还真的是八仙过河,各显神通,最后的结果还得看各位的手段。
刘远航最后说的三个字,还特意望了眼栾宜玥,惹来濮阳渠冷嗤一声,“如此,刘先生准备好后,给个电话知会一声,这继承之事早一点完结,也是好的,省地刘家最终会分文捞不着。”
说完,濮阳渠只是疏离的朝他点了点头,拥着妻子离开。
“后生可畏。”刘远航看了濮阳渠那强势的行径,叹了一声,看着司机进来,他示意司机取了公文包,然后便与明慈离开d市。
毕竟,真的要继承明家的财产,栾宜玥须得去四九城,当初明父立遗嘱后,贵重的东西都放在了银行保险箱里。
他意外病逝时,当初留在明宅的物件,都被明慈占有了。只是那主宅,却不知道明父当时是与上头如何交易的,最后地契都上交了国家。
明慈一直生长在明家,当然知道明父与当局做了某些约定,所以后来,四九城乱了一半时,她明家还能活地好好的,只老宅上交就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