渠生,你要听娘的话,别再被这女人的外表给骗了、咱家可没有虐待她!你看看村里头,谁家娶回来的儿媳妇,不做家务活的?
你大嫂她也没有到处乱说她坏话,不过是跟她那好姐妹儿说了几句抱怨的话,怎么到了她的嘴里,就成了毒妇?
还敢借此回了她娘家,明知道现在是农忙时,田里、家里活儿多的时候,家里能少了人吗?你大嫂还怀着呢!她这小肚子小鸡肠的,真、”
“呸!”
璩美英许是感觉到了大院中实在是太安静了,再加上猛地听到啐嘴的声音,话里最后的几个“真不配当咱濮阳家的儿媳妇”,被倏地地吓地嘟嚷地小声了。
“大、大嫂,你怎么来了?”看清楚啐嘴的人是谁是,璩美英心里就有股胆怯浮出来,弱弱地喊了句。
虽然话里带气弱,可是怨怪之声也随着一句问话迎面扑向周云月——
璩美英一下子将注意力投到了周云月身上,并没有看到,她最后被周云月吓地小声吐出来的几个音节,将在场的几个大男人听地老脸都黑了。
濮阳渠的脸尤甚,不单只脸臭地如墨,一对隼鹰般的利目更是闪过凶光暗涌,那目光如刀般,一一扫过这濮阳三房的大院。
目光带着,让人无法探知的隐晦和苦涩。
濮阳渠在父兄搓掌紧张的注视之下,却是猛地蹲下来,大手覆在栾宜玥握紧互握着的小手,抱歉地低哑说道:
“老婆,是我让你受了委屈了。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不会有的。”
栾宜玥垂下来的头,被濮阳渠的举动弄地发懵,她抬头望向璩美英和大娘争执的方向,又调回目光望着濮阳渠:“诶?”
这个时候,这个男人不是应该先去处理那边,大娘发威怒怼璩美英的情况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