板部恒一的话语里信息量很大,很明显,关于制药厂后方的防疫给水部他仍旧只字未提。
看来这所谓的已经被细菌感染的**马路大就是从那里边运输过来的。
换个角度想,这甚至像是残忍的鬼子们禽兽行径下地狱般的产业链。
先是防疫给水部的鬼子们做细菌战实验,制造各种能够带来疾病和死亡的有害菌种,并用这些**做实验,将这些**病倒。
然后再运输到这制药厂的特殊实验室,供这些所谓的研究者们研究怎样抑制细菌感染。
还真是两不耽搁,将每一个马路大的作用发挥到淋漓尽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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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恨的是眼前这个老鬼子,一副我深明大义,站在道德制高点上的嘴脸令人感到厌恶。
其实不过是诡辩,为自己泯灭的人性找回的最后一块遮羞布罢了。
韩烽对于这老鬼子最后的一点点怜悯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前辈,这些**马路大是从哪里运来的?”
“你问这些做什么?”
“好奇。”
“以后你会知道的,现在知道这件事情对你并不好。”板部恒一道。
“嗨。”韩烽不再询问,表现出一个新人该有的好奇即可,至于问的更多,那或许就弄巧成拙了。
板部恒一满意地点了点头,眼前这位年轻人的平静再一次令他感到意外。
他原本还以为这样的小愤青会因为剖室里的惨象儿大喊着人性主义呢!至少当初他第一次接触这些的时候,也因为一时无法接受而郁闷了好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