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中毒,和你身子有何关系?”
“再说这些丧气话,”付煜顿了下,似觉得没甚能威胁她的,冷声道:“你这宫中的奴才,朕看也不必留着!”
连主子都照顾不好,有什么用?
姜韵怔怔抬头:“中毒?”
“怎么可能?宫中不论是入口的,还是臣妾近身用的,都经太医诊查过,不可能有毒!”
姜韵细眉浅蹙摇头,似对付煜的话根本不信,她咬紧唇:
“臣妾再不小心,也不会让不干不净的东西近身……”
付煜沉声无话。
如太医所言,杜晗霜送的绣枕并没有毒,若是和姜韵这些日子所用药膳分开,只针对那绣枕所查,自然查不出什么来。
落在姜韵眼中,那绣枕就是对她无害的。
所以,她才敢用。
素安跪近,凑前低声将她昏迷后的事医悉数道尽。
姜韵稍顿,视线落在一旁孤零零躺在地上的绣枕,半晌,她才扯了扯唇角:
“是臣妾又犯蠢了。”
她身子轻颤,谁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唯独猜到些许的付煜,心下顿沉。
她说她又犯蠢。
姜韵再次进宫后,和往日判若两人,她不信后宫的人,甚至付煜心中隐隐约约清楚,她连他恐都是不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