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一切也叫他在京中一众公子哥儿中混的如鱼得水,甚至还跟贾家的一种爷们儿在外头称兄道弟。至于那些不受宠的公子哥儿们,还得反过来捧着他呢。
如今听乍一听说贾琏带人抄他的家,喝到半醉的赖尚荣一下子就被愤怒冲走了所剩不多的理智,所以他才敢怒气冲冲的站在贾琏这个荣国府继承人面前当面质问。
可是他真不知道,贾琏这次居然真的下了狠手,不但抄出了一些本应属于荣国府公的物件,甚至还找到了他们家在外头重利盘剥的证据。
若早知道这样,刚才他就不闹了。
可是叫他好好的一个良民,名下有着无数的宅子、铺子、庄子,他老子娘甚至还商量着将来通过府里的关系也给他捐一个官身,到时候整个赖家能不能改换门庭就靠着他了。
如今却告诉他,不但当不了官,还得给人当奴才!这叫他如何甘心。
可惜形势比人强,贾琏已经掌握了他们赖家的罪据。
若真的去了衙门,确实他们赖家落不着好。
何况如今的贾琏也是在御前能混个脸熟的人了,在官府衙门说话的分量,自然比他这个荣国府的家奴管用。
迅速的权衡一番利弊,自觉识时务的赖尚荣马上低下方才还不肯底下的头,来到贾琏跟前开始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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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爷息怒,都怪奴才刚刚灌了几斤黄汤子,就不知道天高地厚忘记了祖宗,竟然还敢在二爷跟前撒野。
只求二爷饶过奴才这一回,就不要送去衙门了吧。”
贾琏一双桃花眼似笑非笑的盯着这个赖尚荣,心里不由解气暗道,‘狗奴才,你也有今天,可不是在外头跟我这个国公府的长子嫡孙称兄道弟的时候了。’
他意味深长的说:“怎么这会儿不说我是强逼良民为奴了?”
赖尚荣见贾琏肯开口,只觉今日还有一分希望能够活命,于是赶紧再接再厉道:
“奴才的出身本就是奴才,就连奴才的老子娘,连带一应兄弟姊妹也全都是奴才。
本来奴才也是有了老太太的恩典才能得个良籍,如今二爷既叫奴才重入奴籍,也是为了奴才一家子着想。”
见他服软,贾琏也不置可否。
反倒不再理睬赖家一干人等,扭头吩咐把赖家的一群丫头仆从拿了身契,找个人牙子尽数发卖。至于赖家人,全都被拘到宅子里一个偏僻的小院子,着人好好看管。
至于如何处置,则需要回府禀明了老爷和再做定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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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赫扬扬的赖家都落得如此下场,荣国府剩下几个管事自然也都逃脱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