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清兰冷笑一声,“真是谁都能欺负到我儿头上了?”先是顾凛池,再是这个王容之,今年运势不大好,否则怎么会招了这么多小人?
木头退下之前,犹豫半晌道:“夫人,小姐似乎知晓奴才是您派过去的。”
“今日的事,小姐还命绿婵嘱咐一定不能让公子入口外面的汤药。”
终于有一件能感到欣慰的事,崔清兰轻笑道:“她如果不知晓,便不会用你了。”
人走后,崔清兰感叹,“我的梨儿聪慧过人,对锦沐也舍得关心。”
苏行远默默饮茶,“看来,那王容之果真早与六皇子等人勾结在一起。”
崔清兰:“……”她抬手熟练拧住苏行远的耳朵,“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关心这个?”
“哎哎哎娘子……松手……松手……”
王容之那边,主仆二人走在墙根阴影处。
“叫你办的事,可办好了?”黑暗中,王容之面容狠戾,声音像含了刀子一样,透着杀意。
业茗无端打了个哆嗦,“回主子的话,都办好了。但是为了以防万一,这次只在苏公子的汤药里放了东西。”
王容之挑眉,抬脚狠狠踹在业茗心口,业茗毫无预料跌倒在地,神情痛苦。
“这件事办得很好。”王容之狞笑一声,又是一脚踹在业茗腹部,手捏住业茗的下巴质问,“但你自作主张,是不是以为自己很聪明?”
业茗不顾身上的疼痛,挣扎爬起来跪在地上磕头求饶,“业茗知错,业茗下次不敢了。”
“下次?不敢?”王容之踩在业茗肩膀上用力往下压,“一次不忠,百次不用。”
一阵冷风吹过,声音幽幽似鬼泣。
第二日,锦梨用过早膳正打算细问绿婵昨日的事情,前头来人说是有贵客上门拜访。
苏母的意思是,就叫锦梨在院里歇着,不必过去。
“去打听打听是何人。”锦梨吩咐绿婵。
她看向桌上新剪的桃花枝,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果然,绿婵回来禀报,说是太子携重礼前来拜访她爹娘。
“小姐,您说太子此行所为何事?”绿婵问。
绿婵想,若是太子拜访相爷,那有理有据,毕竟一个储君一个丞相,两人可以谈论朝堂之事。
可太子还要见夫人?
好生奇怪。
绿婵心里的疑惑明晃晃展现在脸上,锦梨一脸淡定道:“不奇怪。”
约莫景深是为了她吧。
唉,锦梨无声在心中叹气。
个人的魅力太大也是个负担,只见了一面就能让景深念念不忘。回头回了天庭,一定要把这段画面保存起来,每年都拿出来观赏一遍。
前院,明晓了太子的来意,崔清兰和刚醒来没多久的苏锦沐一脸铁青。
倒是早就有了猜测的苏行远脸色如常,甚至颇为淡定的咬了口新口味的点心。
作者有话要说:景深:魔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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