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昭和想了想江邢,翻了个白眼:“普里湾老板生的是个儿子。”
孟沭:“你居然是那种对爱情有性别歧视的人。”
孟昭和默了两秒:“没有,我只是对你这种脑子进行过抛光处理的人有同情心罢了。”
孟沭:“你是不是特别喜欢从我身上找自信?”
孟昭和语气平平:“我只能从你身上找笑话乐子。”
电话被孟沭愤懑挂断了,孟昭和从沙发上起身,穿着双拖鞋不急不慢的朝着客厅的开关走去,手还没有来得及摸到墙壁。
门铃响了。
江邢说过他不回来的,她又没有点外卖。
说不害怕是假的。
蹑手捏脚的走过去,猫眼里只能看见一个头顶,隔着门能听见是男声。
门外的对话有点骇人。
“是不是这家?……什么叫好像?哪根手指……中指,呵呵,你最好祈祷是这根手指,如果不是,我给你把手砍了。你用指纹开门啊,你对着我竖干嘛?老子的脸是指纹采集器吗?”
周漾废了九牛二虎之一把人搬回来了,江邢没有钥匙,这年头都是指纹解锁。
结果问他是哪家,他不知道。
问他是不是这家,他说好像。
问他哪根手指的指纹,现在倒好,直接对着他竖中指。
捏着江邢的手指验了两下后没有成功,结果门开了。
后门,一个穿着睡衣的人有些胆怯不解的望着他们。
孟昭和望着累得半死喘气的周漾,以及靠着墙站在的江邢,他给孟昭和一种随时双眼一闭就摔倒的昏过去的错觉。
“他这是喝了多少?”
“他?”周漾把人丢沙发上了:“两瓶啤酒就开始头晕眼花,脸红。三杯就倒,能抱着电线杆叫祖宗。”
他还算有点兄弟情义,拿起江邢先前丢在沙发上的校服外套盖在他身上,对孟昭和说不用管他,晚上锁好门睡觉,只有见过江邢喝醉喝多的人才知道这个人是有多事逼加龟毛。
孟昭和把周漾送出门,看着沙发上睡着的人。
索性沙发不小,他人高还能不拘手脚着躺在上面。孟昭和给他倒了杯水,家里没有蜂蜜,她就在里面加了点柠檬水。
不知道有没有解酒精的效果。
孟昭和站在沙发旁边看着他的睡颜,和平时没有多大不同。
只是身上的皮肤有点红,脖子是红的,脸颊也透着红。
孟昭和站了一会儿,准备给他在客厅留一盏小灯后自己回房间睡觉。步子刚迈开,一只手摸上了她的腿。
睡裙不长,和校服裙子差不多,他穿的也是短袖。
她洗过澡,皮肤凉凉的。他喝了酒体温明显比孟昭和高了不少。
胳膊环住她一条腿,不肯松:“老爹,你别走。”
孟昭和想到了周漾说的,三杯倒,还能抱着电线杆叫祖宗。果然是真的。
两个人,一个躺在沙发上,一个站在沙发旁边,僵持着。
孟昭和不敢贸然走,刚刚硬着头皮挣脱他手臂的桎梏,结果他不肯松,半个人从沙发上下来了。孟昭和没有周漾那点力气,没办法把他弄回沙发上。
他要是下来了就只能在地板上睡一晚。
他眼睛半睁不睁,喝过酒之后双眸剪水,可怜巴巴的抱着孟昭和的腿:“老爹,你腿怎么这么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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